他道。

林老爹听了他这简短的两个字真的是特别高兴又伤感。

他知道他的性子,知道他答应了的从来不会食言。

唉,不过他的性子,他的性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。

以前的他张扬又桀骜,脾气冷又烈,对人也不似现在这样有耐心。

是经历了家族巨变,他整个人就好像经历了锤变,变得内敛且总有一股子深不可测的凌厉。

林老爹心里重重叹了一声,转而道:“阿宴,钱师傅最近有什么消息吗?阿染她最近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昨天她看到你能徒手捏碎那杯子,十分羡慕,说自己独身一人去南洋,害怕得很,想问钱师傅能不能教她一招半式的防身功夫,要是遇到什么登徒子,也不至于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,我觉得她说得也对,其实要是有合适的,我倒是很想找个武师傅保护她,但还是女师傅合适一点,阿宴你认识的人多,要是有合适的就帮我找一个.”

他说到这里顿住,面露羞愧之色,道,“算了,你去南洋是有正事,自己的事已经够多够难,林叔什么都帮不上你,还要推给你一个包袱,到了南洋,自然有她姑妈管她,你就不用理会她了。”

林老爹是真的羞愧。

尤其是看看江宴和自己女儿的对比,想想女儿说的那都是人话吗?

可他却还不舍得这个女婿,非要左叮嘱右叮嘱恨不得江宴能打包票保护他的女儿。

“林叔不必这么说,”

江宴道,“南洋那边的事,季叔帮了很多忙。”

他口中的季叔就是阿染的姑父季仲平。

父亲沉船,他也顾不上去南洋,当时很多在南洋后续的事情都是季仲平帮忙处理的。

林老爹摇头,叹道:“就是没有我,你季叔也会帮忙。”

江宴的父亲和季仲平本来就是好友,也是生意拍档。

“钱师傅一直在南洋,等我过去了看看能不能让他帮忙找个女师傅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

林老爹的心可总算是踏实了。

林老爹去找江宴的时候,林染这边也很忙。

就剩下几天时间,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南洋,当然要准备行李。

她忙着打包行李,列购物清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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